风中姐妹花

今年是《破产姐妹》10周年。有人说，Max 就是现在北漂女沪漂女的精神偶像。

很多当年在屏幕前看这部剧的女孩，现在也像 Max 一样，独自漂在异乡。

所以今天我想向你介绍 Max：

她用一手烂牌，打了一场漂亮仗。

很多人对 Max 第一印象，就是毒舌。

出场第一句台词就在骂人。

自称从来都是“姐”或者“老娘”。

嘴毒得要死，有她在的地方就是现实版《奇葩说》，没有她不能怼的人。

新同事卡洛琳能怼。

不懂礼貌的顾客能怼。

给自己发薪水的老板也能怼。

评价起自己来，也丝毫不客气。

“我是一个没同情心的坏人。”

绝对是你见过最没有主角光环的主角了。

Max 还特别丧。

人生最不相信的词，就是“好运”两个字。

占卜师给她算命，说她会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她也无所谓。

“说这个干嘛，还不知道能不能活过这个冬天。”

对很多事情，也不争不抢。

喜欢的 T 恤被抢走了，她无所谓。

“不过是件T恤，没了就没了，我从不乱放感情。”

很长一段时间里，她对人生的态度都是这句话：

“人生就是个死胡同，好事永远也不会降临。”

Max 喜欢猫，也像猫科动物一样浑身警觉。

卡洛琳半夜去找她，发现她在枕头下藏了一把刀，说是用来“家庭安保”。

但卸下防备，她也有一颗最柔软的心。

自己是被遗弃的，见不得别人遗弃小猫，说什么都要抱回来。

别人说小猫长得不好看时怕它难过，使劲捂住它的耳朵。

对室友的小马也超级好，还经常跟马聊天。

小马孤独的时候，Max 还会拍拍它头安慰它：

“你妈会晚点来。

她不来是她的错，

不是你的错。”

小马要被送走，会摸着鬃毛，特正式地告诉它：

“我这一生有许多不如意，

我也确信未来只会愈加艰难，

在一切都不如人意时，你是我们生活中唯一的美好。”

如果要评选美剧中最会恋爱的女孩，Max 应该会上榜。

她恋爱和她做人一样，洒脱、果敢。

爱了就全心全意，遇到渣男也能及时止损。

发现男友试图撩闺蜜，马上喝令他：“下班前滚出我家。”

和渣男分手，也能很快从失恋中抽身。

这是让我最敬佩的一幕：

Max 和喜欢了很久的男友分手。因为他玩暧昧，接吻了还不承认关系。

闺蜜卡洛琳以为她会难过，劝她今天就躺床吧，别去兼职了。

但 Max 却说：

“有钱人才玩失恋，普通人只能起床。”

你必须要看看 Max 这段金句，可以放在都市女孩恋爱守则第一条了：

“当爱上不该爱的人，

发现他们跟女人、酒精纠缠不清时

我会尽快抽离，

但我一旦看开，就真的放下。”

你会发现，Max 简直是你最会扎心的朋友。

没有人比她更爱吐槽了。

吐槽老板发的工资低：

“这点工资，算为奴 12 年吗？”

吐槽老板动作慢：

“你裱一个小蛋糕的花

比詹姆斯•卡梅隆拍一部《阿凡达》还慢。”

但她当你发生了什么事，她一定是第一个冲上去帮你的人。

老板赌博欠债，被债主威胁，再不还钱就要把他一根脚趾头剁掉。

Max 毫不犹豫，拿出了自己开甜点吧的保底金。

另一个朋友突发心脏病，Max 是把他送到医院的人。

她跟医生确认了 9 遍朋友没事才放心。

明明都担心得要死了，关心他也还是威胁式的：

“你不许死！否则我会杀了你！”

谁会不想要 Max 这样的姐妹呢？

微博上关于这部剧有个很戳心的评价：

“谁的青春里没有过破产，没有过姐妹？”

Max 就是你青春里，把你看得比自己还重那种姐妹。

她钱快花光了，最后一笔信用卡不是给自己买礼物，而是给你买你最爱的高跟鞋。

你被别人欺负，她梗着脖子帮你出头。

你人生中那些快要撑不住的阶段，也是她握着你的手一起熬过去的。

你遇到渣男，她陪你去吵架，大雨天陪你特狼狈地翻窗户。

这是很多人看得泪目的一幕：

卡洛琳最爱的男孩结婚了，新娘不是她。

她笑着祝福他，回头却看见 Max 皱着鼻子哭了。

你可能不知道，Max 是宣称早就把“泪腺卖去器官银行”那种人，这是她在 6 季中第一次哭，也是唯一一次哭。

不是为自己，是为姐妹。

说实话，一开始没人想象到 Max 和卡洛琳能成为朋友。

Max 是纽漂穷女孩，买衣服要买二手的，论斤买，卡洛琳是富家小姐出身，再落魄脖子上都要挂着一条珍珠项链。

最后，她们却成为了彼此生命中比爱人更重要的人。

但她却是我见过最拼命的女孩之一。

《破产姐妹》的关键词，除了“破产”，还有“梦想”。

知乎上就有人问过： 《破产姐妹》里的卡洛琳和Max每天到底睡多长时间？

答案是：3小时。

在整整六季里，Max除了在餐厅当服务员，还要在市里给有钱人当保姆。

除了这些为了生计而做的工作，她还要花大把时间关注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

做小蛋糕。

很多人都记得这个画面：

在第一季第一集的结尾，Max和卡洛琳，两个女孩一起骑在马背上，喝着冰咖啡，一嘴一舌地描述着她们梦想中的那家蛋糕店。

“我们两个人每人打两份工，一年就够了。”

“25万美元就够了！”

这成了她们接下来六年的奋斗目标。

在正式开店前，Max就做了很多准备：

凌晨两点下班，回家还要做小蛋糕，第二天带到餐厅的吧台，低价售卖；

Max还去上了面点学校，疯狂压榨睡眠时间；

有一次，为了赶订单，她甚至一夜做了1000个小蛋糕。

为了让自己的蛋糕被更多人知道，Max还去找了美食评论家、也是自己童年时的偶像，家政女王。

她和卡洛琳一起，租了昂贵的礼服，又打扮成保安的样子，才偷偷混进一个聚会，在厕所里堵到了家政女王。

把塞在手提包里的小蛋糕拿了出来，让对方尝尝。

没有什么事情，能比得到童年偶像的认可还要快乐。

家政女王被她们敢闯敢拼的勇气打动：

“当你自己出来打拼事业时，你必须得把每一个场合，都当作是商机。”

Max做到了。

最触动我的是，Max 的原生家庭。

剧里有人曾用一句话形容过她：

“嘴里有多毒，心里就有多苦。”

她的童年，仿佛活在欧美报纸的虐童新闻里。

一生下来就没有父亲，妈妈都不知道自己父亲是谁。

妈妈没有正经工作，抽烟酗酒，带回来的男友还对Max上下其手。

身为女孩，Max人生的很多时刻，都是自己熬过来的。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生日，十岁时妈妈说要给她办生日会，却睡过头忘记了；

小时候从来没人给她说过睡前故事，也没人给她买冰淇淋；

第一次来月经时她从妈妈男友那里偷来了止痛药和酒；

本来应该用来上大学的钱，也被妈妈拿去给已婚男人买跑车。

长大后的 Max 依旧活得辛苦。

她只有一套床上用品，枕套从小用到大；

买衣服从来只去二手店；买按斤卖的衣服。

但她却没有长成恶毒的大人。

富二代男友迪克假装自己是流浪汉，带她去自己家，以为Max会和之前的女孩一样离开自己。

但 Max 却说：

“这是个炫酷垃圾屋！”

后来迪克给她打了100万，够她开四个梦寐以求的蛋糕店。

但 Max 还是拒绝了。

她尽了最大的努力，长成了一个善良的普通人。

最后你会发现，爱是会回答爱的。

Max 虽然没有家人，但她的真心为她换来了一大批家人。

高中补考毕业典礼，所有人都请了爸妈来。

Max 妈妈没有来。

但她所有朋友都来了，一起对 Max 大声喊：

“That's my downstairs neighbor”！

（这是我楼下的邻居）

朋友带她去找爸爸，最后还是被爸爸爽约，Max 也不在意了：

“我生命里不缺这么个废柴，

我有你们就够了。”

Max 的朋友厄尔也将她视为最亲的“家人”，还给过她一句无与伦比的肯定：

“如果你是一匹赛马，我愿将我毕生积蓄押注与你。”

Max 没有家人，没有钱，也不成功，她赢的赌注在哪里呢？

这是 Max 的朋友谈论她做的小蛋糕的特别之处时，给出的最动人的回答：

“她放里面的满满爱意啊。”

这也是所有像 Max 一样的女孩，在人生中绝对能赢的答案：

她一无所有，但爱是她最大的赌注。

这份勇往直前的爱，也终将为她换来她想要的一切。

“我恨卡洛琳，我希望她永远倒霉！”

我不知道这是编剧的心声，还是美国观众的心声。但从第四季开始，我总觉得这个趋势越来越明显。拿第五季来说：在浴室被喷污水的是她，被游戏宅丑化成牦牛妹的是她，被兰迪喷一身血的是她。

卡洛琳成了本剧固定的丑角，她遭遇的一件件倒霉事大概比麦克斯对憨的嘲笑还多，更别说麦克斯对憨的这些调侃，其实某种程度上是两人的一种“special bond”。所以我看的越来越迷惑，这到底是演一个积极追梦的奋斗喜剧，还是看别人摔一跤就乐的烂俗戏码？

破产姐妹的前三季，中心词汇是“破产”“梦想”“家人”，所以这三部很可爱。麦克斯和卡洛琳从两个世界的人变成bff，这个过程很温暖。麦克斯在卡洛琳绝望的时候收留了她，卡洛琳也让麦克斯一成不变的颓废生活有了梦想和未来。我记得刚开始没几集，厄尔对麦克斯说她变了，从没见她那样笑过。憨也总是在关键时候给两个女孩提供帮助。苏菲虽然有点神经大条，但也在支持两个人的梦想，那时的苏菲像个特立独行又可靠的大姐大，配得上她出场时的欢呼。

但到了后三季，“梦想”变成了卡洛琳一个人的梦想，“家人”变成了全世界（包括剧组）对卡洛琳的恶意和霸凌。

从前往后，张罗租店，张罗装修，张罗着怎么花那25万美金，全成了卡洛琳一个人的事，她张口闭口全是“我们的小蛋糕生意”，为此放弃了完美男友。她无时无刻不在想办法拉顾客，也算是看了不少脸色，吃了不少闭门羹。但她却成了最不酷的那个nerd。是啊，这当然要比懒洋洋地吸weed说段子不酷多了、狼狈多了，也当然要比浓妆艳抹，闲庭信步地走进专属卡座要卑微多了、渺小多了。后期苏菲入场的欢呼，在我听来倒是越发讽刺了，就好像苏菲这样不食人间烟火的没常识的女王被大家众星拱月，卡洛琳这样务实执着的追梦者才是个笑话。

至于说家人为什么成了霸凌，你看看前三季也有毒舌，但就像好朋友的斗嘴互损，到了关键时刻还是会为家人撑腰的，那时候的苏菲嘴上说着“never get her”，却能带着奥列格找放了卡洛琳鸽子的渣男报仇（虽然找错了）。但后三季的苏菲越来越对卡洛琳恶语相向，甚至有时候笑料都没有，编剧就让苏菲扯着嗓子对卡洛琳喊一声“bitch”，就能获得满堂彩。有一次卡洛琳的甜点酒吧里来了一群强壮的女人，她们要掰手腕决胜负才肯走，那时苏菲正好路过，如果是前三季的路数，八成是苏菲进来痛快地赢下对面，在欢呼声中华丽离场。但我猜错了，最后还是卡洛琳自己赶走了她们。所以哪里还有什么家人，MC二人还称得上家人，苏菲顶多就是一个路人。而且还是个看到卡洛琳——哪怕是热情带着善意笑容的卡洛琳，也要恶言骂两句的路人。

所以当苏菲的性格中剥离出“热心的大姐大”这个设定后，剩下的只是单纯的没常识和霸道了。这之后，当她摆着“姐就是女王”的范迎接欢呼声时，我只觉得聒噪，看得眉头都皱起来了。

所以我总觉得这很不正常，我想这不是角色的错，不是演员的错，恐怕是编剧的错。但编剧为什么会把好好的一部剧写到这个地步？是他自己讨厌卡洛琳吗？还是美国观众就喜欢看到卡洛琳倒霉？我懒得去求证，总之至此，这部剧在我心里已经没救了。

最后大家可以看看，两位女主角从《破产姐妹》中退役后的发展情况，卡洛琳一共接了几部戏，都是什么级别的戏。麦克斯又接了几部，又是什么级别的戏。我想说的是：从结果来看，人们其实不那么在乎你是否温柔、善良，是否坚强、执着。他们只在乎你是不是很酷，是不是有趣而已。所以Max这个角色才会更火，正所谓：

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

很多人说这是靠黄段子撑下来的一部剧，那我想可能你们看到现在都没有看懂吧，从一开始她们就不会成功，真的，这不是一个你们所谓的女屌丝逆袭吊打仇人的故事，这是一个讲述两个生活在无望世界里却依然坚强的故事，她们不会变得多富有，她们可能一辈子生活在威廉斯堡，和han和oleg他们每天说着被你们嘲笑的黄段子，但这就是生活，这才是生活，如果哪一天max和c真的成功了，那这个故事才真的是狗血了，max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一样，其实内心是一个多怕受伤的人，从第一季她发烧有人关心她，她那么感动那么开心，到之后她去dick家汗湿了衣服，她只是一个在用言语包裹自己的人，你们看不懂，真的不懂，因为你们生活多美好，所以才有资格在这里嘲讽，看一部剧就不要把它仅仅当做电视剧，那也是一个世界，一种生活，你们瞧不起她们这样的生活方式，不过是因为你们一定做不到。你们说它低俗，不过是你们只看到了低俗的黄段子，而看不到在那样的环境下却每天都用这些段子来自娱自乐，过得比我们都开心的max，这在我心里不止是一部电视剧了，它就是一个世界，而你们这些从来带着有色眼镜的人又有什么资格诋毁这个你们不曾了解也不想了解的世界。

【一】 《破产姐妹》第六季最后一集，Caroline在走红毯时弄坏了价值昂贵的裙子，两姐妹不得不从头开始打工还债，账户余额再次归零。 6年来，两姐妹从无到有，再从有到无，人生大喜大悲都来得太快，不禁让人唏嘘。 虽然该剧的执行制片人Michelle Nade在接受采访时表示，这不是他们设定的结局，希望会有下一季。但是随着收视率下滑、剧情笑果欠佳，这部剧的命运走向早已不被看好。 我对该剧的感情一直很深。6年来，两姐妹贡献了大量的黄爆段子，简直就是一本“荤事”启蒙百科全书。同时，姐妹花积极向上、随性洒脱的行事风格，也让我看完每集后都能心情大悦，正能量充满格。 但是，从上一季开始，明显感觉到剧情乏力，质量每况愈下。隔着屏幕，都能体会到编剧们走投无路，抓发挠头，一种“对付写完算了”的自我放弃感。 俗话说艺术源于生活，结合如今的社会现实，情节编不下去也不难理解。在当下这个价值观固化、强调资源交换的社会里，一对无权无钱无资源的底层女孩如何才能成就一番事业？换谁也想不出来吧（当然熬鸡汤除外）。 记得第五季开播时，她们的账户余额为一百多元。我就在朋友圈调侃说，五年来，姐妹花历经苦难痴心不改，才攒下这么点钱，该剧真实地反映了当前全球经济状况。 如今看来，两人忙乎了六年仍然一无所获，可不只是经济环境差这么简单能够解释。 【二】 在剧中，这对姐妹花的蛋糕事业出现过三次危机，导致基金全部蒸发的情况。 第一次出现在第二季18集。Max的家庭自制杯子蛋糕店终于开张，但是生意一直冷清，由此拖欠了好几个月的房租。为了还债，两个人最终兑出了店面，基金余额降至1元。 第二次出现在第四季16集。两姐妹拿贷款的钱定做了大量的蛋糕T恤用来宣传，不巧的是，邻居罪犯被逮捕时正好穿着她们的T恤，蛋糕店因此遭牵连，陷入债务危机，两人发现银行余额已成负数，降至-14元。 第三次就是本季的最后一集。Caroline的自传电影获得最佳声效剪辑奖，受邀出席首映式。不料在走红毯时，Caroline价值上万美元的设计师定制白裙被男友的西服勾住，当场撕扯碎，两人又不得不重回韩国小老板的饭店打工还债，余额再次回到0元。 纵观这三次危机，我们可以发现，其实所谓的危机都是小事，但对于Max和Caroline这样穷困潦倒在底线挣扎的人群来说，其破坏力已足够大。一件高级成衣就能让刚辞职的两人乖乖回去再端盘子，这有点现代版的莫泊桑《项链》的意味（也许那裙子就是假的，不然怎么会一扯就烂，此处静静思考2秒钟）。 在《红楼梦》中，初进荣国府的刘姥姥赞叹凤姐这样的富人，说“拔根汗毛都比我们腰粗”。显然，这些“腰比汗毛粗”的有钱人抗风险能力不知高出我们平头百姓多少个Level，他们不会拖欠房租，不会因病致贫，更不会为了赔偿一件裙子而去打工。这就是所谓的阶层固化吧。 曾经是富家千金的Caroline还梦想着有朝一日回到属于自己的阶层，但是努力六年仍在原地踏步，不是编剧不愿意，实在是现实太赤裸，想不出一个合情合理的进阶之道啊。 【三】 但是一部喜剧没有Happy Ending怎么行？ 想到最后，还得绕回到这个千年老梗上——嫁个好男人。 本季的最后，成熟帅气多金的律师Randy跟Max求婚，将搬回纽约和她一起生活。Max和Caroline对着鸽子蛋订婚钻戒兴奋大跳。至此，不管下季是否续订，我心中的那个《破产姐妹》已经终结。 作为都市喜剧，感情戏一直是最重要部分，也是最能表达人物价值观的地方。纵观Max在剧中的恋情，虽然男炮友不断，真正意义上的男朋友只有两个。 第一个是行为古怪不羁的富二代Deke，同样不羁的Max与他分手的理由也很奇葩，她嫌弃Deke家庭条件太优越了。我当初看到这时，大呼过瘾，觉得Max太酷了。一方面，编剧用这种看似滑稽的做法藐视主流价值观。二来它保证了两妹纸穷逼生活的继续，不至于剧集提早结束。 随后，我们看到了Max的很多“露水男友”，包括来自爱尔兰的未成年模特，以及有两个小鸡鸡的工作狂，直到她遇上第二个真正意义上的男朋友——洛杉矶明星律师Randy。 看得出编剧想要构建一段《老友记》中“Ross和Rachel”那种分分合合的情感纠葛，但是遇到Randy后的Max失色太多，再也不酷了。 记得初看《破产姐妹》时，我就在思考，如此不羁的Max最后会跟什么样的男人在一起。在我的想象中，他应该跟Deke一样性格古怪，与Max三观相同的废柴。两人过一种破罐破摔的“自我毁灭”型生活，最好是抽着大麻一起流浪，甩手把店铺转给Caroline独自经营，这样的结局才算得上“破产”嘛。 显然，大众不会满意这样的结局。他们要给两姐妹一个传统意义上的Happy Ending，所以才有了Randy的出现。他自带所有主流价值光环：有钱、有颜、有品位。在能量天平上，气场强大的Max都被他轻松碾压，顷刻变成“小女人”也就不足为奇。 最后一集中，Max举着订婚戒指跟Caroline说：“我用舌头舔过，它不是糖果。”言下之意，终于美梦成真。 嗯那，这就是主流的力量。 那个一向反主流的Max终于被主流成功碾压。 《破产姐妹》，拜拜～ 【欢迎关注我的公众号：手撕主流，ID：anti-mainstream】